我生病了,那是幫我退燒的冰枕嗎?
那一刻見到大頭微弱身軀而寫下的隻字片語,在喵。知道的後台,一躺就躺了兩個星期了。
如今的大頭已會喵喵地叫肚子餓了,不過還不是跟著其他喵一起吃乾乾,而是等在廚房門前,等著師父開門進入廚房吃罐頭呢!噓!不可讓其它喵知道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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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早上,大頭把它肚肚裡的新腸膜又拉了出來。它知道自己不能吃不能喝,一整天都乖乖地躺在佛堂蒲團上休息,直到昨日下午,又拉出一攤血水,這也許是它身上僅有的一些水份吧!
昨日車子小白送修半天,大頭的醫生也生baby去了,似乎一切都靜止了。
上次大頭的經驗,腸膜脫落就是不能吃喝,需要幾天的時間來修復,大頭就這樣靜靜地觀看著自己的身體。
今天,一整天大頭仍靜靜的待在佛堂裡,它或躺、或趴著、時而甩甩尾巴,還會呼魯呼魯,儘管其他喵喵在外頭吃乾乾,都誘惑不了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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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認識大頭時,不知道要如何照顧喵,只曉得它餓了要找東西給它吃、外頭下雨了要找個地方給它避雨。
這是我和黑鼻夜晚的憩息處,那時師父已買乾乾給我們。
剛開始大頭與黑鼻吃著沒有魚肉的白米飯;天黑了,在屋內避寒風時,嗯嗯用的是一個廢棄臉盆裡裝著園子裡挖的土。雖然過得很原始,兩隻喵喵在擁有大自然為玩具下,也活得優遊自在。傍晚時分,更陪伴在園子裡拔草、種花、躲喵喵,直到收工進屋子。
水澆好了沒?等吃晚餐等到想睡覺啦!
後來,知道喵喵要打預防針、要結紮、要吃喵食、要用喵砂...我們慢慢嘗試盡我們可能的能力,給予最迫切的,也慢慢改善大頭與黑鼻的生活環境。
大頭從小體弱多病,吃了好長一陣子的藥,直到上次腸膜脫落,換了新腸子後,似乎恢復了健康,哪知道病苦又要在它身上重來一次。
不能吃不能喝,師父要大頭靜靜地看著心,等待腸膜回來
午齋後,到佛堂看看大頭,它安靜地躺著,摸摸它的頭,為它持誦了幾遍大悲咒。此時陣雨已驅走烏雲,又是陽光高照時,大頭!有佛菩薩與師父們及其他喵喵的愛,你會再走過一次黑暗的。大頭!加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