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-07-27

屢敗屢戰的大頭


我生病了,那是幫我退燒的冰枕嗎?


那一刻見到大頭微弱身軀而寫下的隻字片語,在喵。知道的後台,一躺就躺了兩個星期了。
如今的大頭已會喵喵地叫肚子餓了,不過還不是跟著其他喵一起吃乾乾,而是等在廚房門前,等著師父開門進入廚房吃罐頭呢!噓!不可讓其它喵知道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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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早上,大頭把它肚肚裡的新腸膜又拉了出來。它知道自己不能吃不能喝,一整天都乖乖地躺在佛堂蒲團上休息,直到昨日下午,又拉出一攤血水,這也許是它身上僅有的一些水份吧!
昨日車子小白送修半天,大頭的醫生也生baby去了,似乎一切都靜止了。

上次大頭的經驗,腸膜脫落就是不能吃喝,需要幾天的時間來修復,大頭就這樣靜靜地觀看著自己的身體。
今天,一整天大頭仍靜靜的待在佛堂裡,它或躺、或趴著、時而甩甩尾巴,還會呼魯呼魯,儘管其他喵喵在外頭吃乾乾,都誘惑不了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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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認識大頭時,不知道要如何照顧喵,只曉得它餓了要找東西給它吃、外頭下雨了要找個地方給它避雨。



這是我和黑鼻夜晚的憩息處,那時師父已買乾乾給我們。


剛開始大頭與黑鼻吃著沒有魚肉的白米飯;天黑了,在屋內避寒風時,嗯嗯用的是一個廢棄臉盆裡裝著園子裡挖的土。雖然過得很原始,兩隻喵喵在擁有大自然為玩具下,也活得優遊自在。傍晚時分,更陪伴在園子裡拔草、種花、躲喵喵,直到收工進屋子。





水澆好了沒?等吃晚餐等到想睡覺啦!


後來,知道喵喵要打預防針、要結紮、要吃喵食、要用喵砂...我們慢慢嘗試盡我們可能的能力,給予最迫切的,也慢慢改善大頭與黑鼻的生活環境。

大頭從小體弱多病,吃了好長一陣子的藥,直到上次腸膜脫落,換了新腸子後,似乎恢復了健康,哪知道病苦又要在它身上重來一次。


不能吃不能喝,師父要大頭靜靜地看著心,等待腸膜回來


午齋後,到佛堂看看大頭,它安靜地躺著,摸摸它的頭,為它持誦了幾遍大悲咒。此時陣雨已驅走烏雲,又是陽光高照時,大頭!有佛菩薩與師父們及其他喵喵的愛,你會再走過一次黑暗的。大頭!加油!

GrowIng03|喵只是喵


乳牙,總是要掉的。2006.3.29 photoed by 樂得@菩籽居



那天,兩隻喵正吃得頭也不抬。
黑鼻總是喜歡擠大頭那一盆,大頭也識相地讓出位子。
突然,大頭停下了咀嚼,坐到一旁靜靜地。
發現她的盆子裡有個怪東西,黏在一顆乾糧上。
拾起來一看,嚇!是喵的牙啊!
扳開大頭的嘴一瞧,正是她的,牙齦有點紅腫。
上網查查貓與牙齒。還好,喵也要換乳牙的。

然而,似乎從那一刻起,大頭喵也變了。
慢慢地,她不再那麼黏人;
慢慢地,她總是靜靜坐在高處看著調皮的黑鼻和我們;
慢慢地,她對我們的呼喚沉默以對;
慢慢地,她喜歡待在戶外的時間變長了。
喵繼續著成長,從今天頒給自己的成年禮麻雀一隻開始。

喵世界正要開始構築。
我只能旁觀,
只能祝福。

*

這是兩年半前貼在木棉的喵物語。
當時還以為他是女生。

後來才知道,這顆牙並不是自然的換牙過程掉下來的。
原來那時候大頭齒齦炎已經開始,直到三個月後我們才發現。

不是每隻喵都體弱,大頭看似較不幸運的生命,應當也有他過去的軌跡可循。
當我們接受他的處境,以同等甚或更多的關懷對待,
大頭似乎也更能自處於窘迫的時刻了。

Let me Get Out Here!!



昨天早上,打算讓大雄恢復自由。

他背上的刀疤已經癒合成一條細紋,這幾天活力充沛的他,再呆下去,恐怕要變呆子了。

將大雄的毛刷一刷,讓他舒服。

帶他到佛堂向佛菩薩、阿巴雅師父告假。

門一開,大雄即刻衝了出去,一下子就不見喵影。

好不快樂的背影呀!



結果,天不從喵願呀!

傍晚大雄回來吃飯,讓我發現他又將刀疤抓了一個大洞!

這還得了?!

只好再留他住套房。

兩隻腳也要再綁一陣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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